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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8/22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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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荒的书虫们,让我们一起进入小说的海洋吧。

强推代入感十足的4本历史小说,本本脑洞大开,放心食用

第一本:《十国千娇》

简介:五代十国后期,赵匡胤还只是中级校尉,这时一名禁*小队长就已经知道他陈桥兵变、杯酒释兵权的故事了。大家都还有机会,况且小队长对赵家将来的干法也不是很赞同……

入坑指南:

清晨第一缕光线透过木窗洒进房屋里,郭绍能从空气中闻到早上湿润清新的气息。他刚刚在罗孟子的帮助下披上了两重盔甲,胸板甲在内、外面披环锁铠。

罗猛子在旁边啰嗦着:“俺知道自己没啥本事,却明白大哥有能耐!就像这一回,换作俺就出不了头……俺知道,自己只是个做小兵的料,盼不着当官。可是哩,俺又想家里那泼辣妇人能有那么一天,吃好的穿好的,当小兵的那点钱粮却太少了。以后俺跟大哥沾点光,嘿嘿……”

郭绍心道,连罗二都有这般心思,恐怕别人也想有点奔头,不过只有这厮会从嘴里说出来。

他拍了拍罗二的肩膀,好言道:“只要大哥有的东西,定不会亏待兄弟。”

听到罗猛子提起家里的妇人,他也忍不住摸了一下脖子上挂的祥符,一会儿想到了玉莲,一会儿又有前世的纷杂记忆闪过脑海。一时间莫名有些心绪不宁。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砰”地一声,一个披着竹片的老头撞开了门,踢在门槛上就摔了一跤,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咳嗽。郭绍轻轻扬了扬下颔示意,罗猛子忙上前扶起老头。

“契、契丹兵来了!”

郭绍听罢深吸了口气,定住心神,语速很快地说道:“三弟,立刻敲锣集结所有人马,通知二弟,各部按预定安排进入位置。戒备!”

罗猛子的脸也一下子变得肃然,抱拳道:“得令!”

郭绍这才转头问:“有多少人?”

“只看到几个骑兵,衣甲兵器相貌皆非汉人……”老头瞪眼说道,“我没敢多留,赶紧走小路跑回来了。”

郭绍从床头取出一柄半尺短匕藏进怀里,又取木架上的障刀挂上,最后拿弓和箭壶,大步走出门口。外面“哐哐”的锣声响个不停,还有狗的汪汪乱吠,鸡也跟着呱呱乱飞,一时间倒热闹起来。

他径直走上城墙,几个将士也跟着上城来了。眺望远处,果见视线尽头有骑兵的影子慢慢过来。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阵沉重整齐的脚步声,只见杨彪率二三十全副武装的禁*步卒正在城门口集结。另一条路上也有三股*士陆续向城正中位置部署,那是几十个老弱组成的乡兵。这些人年纪大了,不过都是从过*的,而且选的都是还有力气种地的人,除了体力不好还是比较好使,比纯粹的民夫好得多;这个时代,民夫才不好用,因为完全不会用兵器,也没有战阵意识。

很快城中一阵纷纷扰扰的吆喝,大部分声音是“得令”。乡兵分成两股,一股原地列阵,一小股分散到四面的城墙,周围的一些老弱民夫也纷纷拿着竹竿跟着从四面上墙。

过得一会儿,杨彪罗猛子以及几个乡兵十将也陆续爬上城,和郭绍一块儿继续眺望观看。

等了许久,外面那一小股骑兵才慢慢靠近过来,一共八人,都骑着马。渐渐地从衣甲上能大概分辨出确是契丹人。

契丹国进入河北地区后,各方面向汉人学习得比较多,包括盔甲,乍一看上去大体相似,不过还是很容易发现区别。首先帽子就不太一样,汉兵多戴一体的兜鏊,契丹兵是铁盔加护耳,护耳像狗皮帽两边一样,可能是契丹那边比较冷的原因。另外胸甲和腰间的芴头带也不太一样。

那七八骑在一两百步外就不前进,调转马头又绕城墙转了一圈,依然不靠近。这么溜达了许久,干脆转身向远处跑了。

城墙上的人们见状喧哗唏嘘了一阵,罗猛子大声笑道:“看见咱们的阵仗,被吓跑了!”杨彪道:“也可能只是斥候小队,见城四周有防备,人少不愿意贸然轻进,回去报信去了。”罗猛子道:“那他们还来不来?”杨彪哼了一声道:“这你得去契丹人那边问。”

郭绍大声喊道:“传令所有人,原地休息不得离开。若到了中午还无事,派人去街巷喊各家送饭。”

又是长久的无事等待,不过大家都似乎很沉得住气。但凡有过从*征战经历的人,也明白的,打仗大部分时候不是在走路就是在干活、或是等待,真正拼杀的时间并不多。所以现在这种状况也实属正常。

但这次的等待并不长,没多久就见一大群人出现在视线中。等稍稍靠近,已看得清对方的规模,有骑兵二三十,还有大股步兵,大概有一百二、也可能是一百五。那些步兵拿着长矛,如同一片黑漆漆的小树林在移动;骑兵长兵器不一,有的是矛,有的是一种棒槌,顶端形状像大号蒜头一般,郭绍服*役已四年,知道这玩意叫“骨朵”,就是一种钝器。除此之外,看上去似乎许多人还配有弓箭和铁剑。

有点稀奇的是,敌兵前面有一群好像没带兵器的人,乍看去乱糟糟的。等更近些了,才确认那些人是老百姓。那些百姓被驱赶着哭丧着走路,时不时有鞭子“噼啪”地甩在他们身上,惨叫和哭泣闹哄哄的一片。里面还有妇人……显然这个时代的战争还完全不顾什么妇孺平民;要等到人类忍受更多的残

暴,大家都尝过滋味后,才愿意坐下来定点规矩。

这股契丹兵没攻城器械,不过打武讫镇这样的墙似乎也不需什么器械。

“狗娘的!”罗猛子的声音骂了一句。

郭绍没理会骂声,他现在感觉不太妙:契丹来的不是散兵游勇,而是成建制的一股*队,武装到牙齿的一百多人。回头看武讫镇这边,只有二三十人算是一股兵力,其他的便是一帮老弱,武器还不完备……郭绍顿感这仗有点凶多吉少。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对了,事到如今难道打个白旗说投降就能没事吗?

契丹兵渐行渐近,照样在一两百步外停下来,前面的一些百姓伏在地上伤心痛哭,绝望得就好像看到了面前给自己准备的棺材和挖好的坑一样。又有三骑从对面策马而出,并不是上来喊话,只是再次绕城转了一圈。

郭绍心道:别瞧了,老子已经给你们选好了最佳进攻路线。

两面都有墙和深沟,深沟里还有陷阱,就算没人防守,从墙上爬进来都很费力;唯有正南面的城门比较容易,没坑、有条大路,而且城门就只是一道木板钉的门,破得到处都是透光的窟窿。不直接撞开城门、骑兵当先冲进来,何必多费事?

果不出所料,契丹兵都不挪方向,直接就鞭打驱赶着那群百姓向城门涌来。

等那些被驱赶的百姓走近,郭绍等才看清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破旧不堪、土色打着补丁的深浅不等的棉麻布衣裳,有的甚至衣衫褴褛,尽是穷困农夫。想来那有钱有势的人听到风声早就跑城镇里了,当然不会等着被抓……因为契丹*攻城能力较差,一般比较坚固的城池都难以攻下来,在城镇里还是比较安全的。

“全*就位!”郭绍喊了一声。

杨彪遂和罗猛子等人应答之后,下了土墙,接着便吆喝在城门内列阵的部队向两边的街巷退走。

这时城外响起了弓弦之声,契丹骑兵胡乱放箭,从后面射杀被驱赶的百姓。那群百姓惊惧之下,惨叫着哭喊着直奔城门,或许里面还混着乔装打扮的契丹兵。武讫镇很缺弓箭,自然没法从墙上阻止乱民,郭绍最后回头望了一眼,也转过身匆匆跳下土墙。

第二本:《伐清》

简介:永历十二年底,南明最后一个朝廷的最后时刻,满清席卷天下之势似乎已经不可阻挡。李定国,永历*权的最后保卫者,忧死异乡;郑成功,汉家衣冠的最后坚持者,远走海外;天下皆降闯不降,即使只有几十个人时也会拒绝满清的最后一次劝降……万里江山尽墨,海内群豪全灭,再不是充满希望的战争,只剩余绝望的殊死抵抗。强大的敌人,孤身一人的穿越者何去何从?即便能洞悉历史又有何益?是漂泊出洋另图再起,还是背靠大海做殊死一博?汹涌而来的百万敌*如怒海狂潮、无边无际,手中的一只孤剑又该如何抵挡?

入坑指南:

毫无顾忌的明*在万县的上游打造了大量的木排,然后开始横渡长江。

只有对万县附近水文地理完全不熟悉的邓名感到有些担忧,其他明**官都是信心十足,认定附近没有足以威胁到本*的敌兵。而他们的判断也没有错,明*顺利渡过长江,没有受到任何的干扰。

等到一千五百多名士兵成功渡江后,他们就不再等待后续部队,而是按照事先计划向万县径直开去。在计划里,剩下的明*负责监视俘虏、保护物资的工作,不需要立刻向万县开拔,除非前线有必要的话才会要求后方增兵,所以先头部队没有必要继续等待还在长江南岸的人。

此时留守部队中的邓名仍然站在南岸,看着渡江的队伍心中很是感慨,从谭弘手里缴获的不仅仅有武器、盔甲,还有大量的旗帜,现在从对岸的明*身上完全看不出一丝败*的气息,*中旌旗飞舞,士兵衣甲鲜明,而且还很有一股胜*的气势。这支雄赳赳的*队,就在邓名和剩余人的注视中,浩浩荡荡地开走了。

长江南岸的*队又花了好几个时辰才尽数渡过,当邓名踏上北岸的时候,第一批报信使者已经飞速赶回来向留守的同伴汇报*情。

正如之前不少*官所料,万县现在毫无自卫的能力。文安之的数万大*通过此地,他们返回奉节时,不但把万县的城门都拆了,还毁坏了一段城墙。很显然,明*白白走了一趟,满腹的愤怒无处发泄,把力气都用在万县这里,若不是明*粮草告罄耽误不了太久,估计万县的城墙还要再难看些。

听到这个消息后邓名先是松了口气,这就意味着明*不必进行惨烈的攻城战。从使者兴奋的口气和表情上看,显然明*不会放过到手的大好机会,一定会发起对万县的进攻。邓名看到运过江后堆在岸边的被服和粮食,就建议留守的*官组织人手把这些东西收拾起来,建立个简易的营寨。

“搭建营寨做什么?”一个留守的*官问道,听起来很快就可以进驻万县了,还费这工夫干什么呢?虽说主要工作是俘虏做,可总有一些工作量会摊到自己头上。再说眼前这位邓先生总是善心大发,每次让俘虏做工后他都会以此为借口给俘虏增加饭食。

“这……谨慎地扎营不是好习惯么?”邓名对古代战法不熟,对近代战术不熟,不过他记得以前看过一些明将传记,似乎都对营寨建设非常用心,任何超过短期逗留的营寨还会挖壕沟什么的:“万一打不进万县呢?今夜将士们在什么地方休息?”

“万县的溃兵充其量也就一千多,”赵天霸今天依旧护卫在邓名身边而没有上前线,闻言他急忙替那个*官辩解道:“城门都拆了、烧了,城墙也扒掉一大段,贼人决计无法顽抗。估计此时周千总他们已经杀进城中去了。邓先生,虽说诸葛一生唯谨慎,但在此处搭建营寨确实没有任何用处,只能白白消耗士兵体力。”

谭弘北大营的很多士兵实际都是辅兵,别说盔甲,连刀剑都没配备。李星汉等万县人说得很清楚,领兵的熊兰不但没有打仗的本事而且不受谭弘的待见——如果是谭弘重要的心腹*官,也不会摊上孤*抵挡文安之大*的任务。这家伙无能胆小的名声都传到谭文*中了。显然,一个毫无威信的无能之辈领着一伙儿老弱残兵,面对明*的新胜之*,赵天霸看不出明*有任何失败的可能。

赵天霸陈述为何万县可以轻易拿下时,其他*官脸上全是赞同之色。一个月前还是个美院学生的邓名常常告诫自己要有自知之明,在*事问题上自己没有什么过人的见地和发言权。见留守*官们对自己的意见不以为然,赵天霸更公开反驳,邓名也就不再坚持。虽然小心谨慎没有什么过错,但对面都是勇气过人的武人,自己可能是太嘀嘀咕咕了。

就在赵天霸说完话后不久,像是为了证明他的正确判断一样,新的使者又赶回渡口。这个人显得更加兴奋,冲过来大声报告道:“邓先生,万县已经向我们投降!”

听到这个消息后,赵天霸心里高兴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看了邓名一眼。他阻止邓名去前线以免邓名获得更多的声望,万县这一仗他虽然达到目的,但是对方看到赢得这么容易也有可能会醒悟过来,明白他的意图。不过对此赵天霸倒也不用担心,毕竟邓名拿自己没辙,而且马上回到奉节,难道朝廷的督师文安之会不赞同压制一个觊觎皇位者的野心么?

邓名还真是没有看出赵天霸的用意,因为他不是宗室子弟也没有觊觎永历天子的位置,相反他倒是觉得赵天霸对*情的判断准确:“是我杞人忧天了,还是赵兄说得对。”

得到捷报,留在后面的部队就开始向万县开进,今天可以住在城里的坚固房子中了,士兵们都非常高兴。赵天霸又仔细观察邓名,发现对方完全不怀疑自己固然满意,但心里的歉疚也增多了:“三太子你这么一个不懂世事的人,安心做个太平王爷不好嘛?等将来回到了朝廷,我一定为殿下美言几句,希望朝廷能够厚赐殿下。”

还不等后卫部队进入万县,李星汉就高高兴兴的带着一批人来迎接邓名。见到邓名后,李星汉高声汇报道:“万县城内有两千三百贼人,已经尽数向我们投降!”

“这么多?”邓名吃了一惊。

根据之前俘虏的汇报,谭弘留在北岸大营的兵力不过就是两千五百多人而已,其中不是老弱病残就是苦力辅兵。按照明*事先的分析,能够组织上千人逃回万县就算不错了,不想竟然几乎全被带回来了。

“熊兰这厮倒是颇会蛊惑人心,以前还真没听说过他有这个本事。”李星汉笑嘻嘻的。虽然对方比自己想像的要能收拢*心,但这种本事只有在愿意抵抗明*时才有意义。而熊兰这个人还终归是废物,一箭不发就集体投降,那他越是能收拢士兵,给明*带来的好处也越大。

李星汉身后跟着一群人,除了押解的明*士兵以外,还有些赤手空拳的人,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站着,显然是刚投降的万县守**官。其中有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带到邓名身前就跪倒在地。

邓名见这个人年纪和李星汉相仿佛,被绑得结结实实,就指着他问道:“这个人是谁?”

“这贼就是熊兰!”

熊兰有个姨娘是谭弘的小妾,他父亲因为这个关系得以在谭弘手下效力。但随着父母、姨娘先后过世,熊兰在谭弘面前也越来越不受待见。这次扎营在北岸,虽然负责近乎替死*的任务,但熊兰也没有抱怨,而是利用北岸大营中人人敢怒不敢言的心理,和营里管事的人套上近乎,拉拢关系。

得知谭弘大败后,北营差点就一哄而散,但熊兰说服大家要统一行动:若是两千多人能够拧成一股绳,占踞万县将来献给清廷,那本来归谭弘的功劳就是归大家了;若是大家散伙儿了,谭弘也不在了,那将来就什么地位都没有了,能不能在清廷手下安心吃*粮都难说。

大家都承认熊兰说的有道理,但有不少人还是担心会被明*攻击。不过熊兰继续说服他们:若是大家分开行动,为数很少的散兵游勇更容易被当成软柿子、落水狗,遭到痛打。

经过熊兰的解释,北大营没有一哄而散而是返回万县驻扎下来。在熊兰的计算里,明*大概不会很快抵达,所以他这两天在城内竭力拉拢人心、整顿部队,计划把这支溃兵变成自己的势力,以后用来出售给清廷。熊兰最大的弱点就是在*队中没有根基,他计划再花点时间增强自己的控制力,然后就带着一部分人去万县北面躲避风头——若是明*来了不会倒霉;若是明*不来,自己出城也能回来,不至于献城的功劳被别人抢去。

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明*一路上没耽搁工夫,熊兰还没来得及建立起可靠的势力,明*就赶到万县城下。此时若是熊兰弃城逃走的话,正如他之前对其他同僚说的:自己下辈子就只能在土里刨食了。

逃走就一无所有,而万县连城墙都少了一截,防守显然是送死,熊兰就说服同僚献城投降——我们一定要混过这一关,最好是说服让我们留下来防守万县,那将来就还有机会献城;若是我们没能捞到万县,那跟着明*去奉节,起码还能当兵吃粮。

说服了大家后,熊兰就带着一伙儿同谋自缚出降,所有的人的绳索都被解开了,只有他还捆着呢。周开荒和李星汉问明白北大营的情况后,虽然表面上显得满不在乎,但实际上心里对熊兰蛊惑人心的本事还是有些忌惮的。不过两人虽然都动了对熊兰不利的念头,但首先,熊兰不战而降,战胜者对他极其蔑视,这一点帮了熊兰的忙;第二周开荒一时也没找到特别好的借口,毕竟万县不战而降,杀人还是要有点说得过去的道理的。出于这种矛盾的心理,李星汉就把熊兰带过来见邓名——以邓名的心软,他们觉得熊兰多半死不了。

邓名听李星汉说了前因后果后,果然就觉得还捆着熊兰不放不妥,马上吩咐道:“既是诚心归降,还不快给熊把总松绑?”

“不能放!”

就在士兵领命要去给熊兰松绑的时候,突然传来周开荒的大吼声,紧跟着人随声到,周开荒一阵旋风似的冲到邓名身边,恶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熊兰,眼睛里满是杀气。

“有什么事情吗?”邓名惊奇地问道。

“嘿嘿,这贼子!”周开荒冷笑了两声,接着就把熊兰在商议投降时

,关于能不能留在万县,以便将来献城的那番议论讲给了邓名听。

因为熊兰没有根基没有自己的死*,投降之后,对熊兰本来就毫无忠诚可言的一个县衙卫兵为了向周开荒表现忠诚,就把熊兰给出卖了。

三言两语把刚刚得知的阴谋说完后,周开荒脸上杀意更重,他的目光在其他刚刚投降的万县*官脸上扫过:“这些都是同谋!都是想诓骗我们反叛朝廷的贼!”

听周开荒说破他们的计划时,那些谭弘余部的脸上已经是变色,等听到周开荒这句杀气腾腾的结论,刚刚得以松绑的万县一伙儿人立刻噗通跪倒在地,胆小无能的就开始大声讨饶。

还有一两个有急智的,猛地用手指着熊兰高声叫起来:“周将*明鉴啊,卑职们只是附和熊贼罢了,我们本来不想这么干,但我们当时若是不答应熊贼,他就会拼个鱼死网破啊。”

大家很快都反应过来,于是众口一词:全万县只有熊兰这厮打着反复的主意,其他的人都是一颗赤心对朝廷忠贞不二。只是为了蒙蔽、打倒熊兰这个在万县掌握大权的恶棍,大家才不得不顺着熊兰,欺骗他,好让他向明*投降。现在愚蠢、邪恶、贪得无厌的熊兰已经中计,落到大明王师的手中,众人就要求明*立刻将其处死。

听着周围一片喊杀之声,邓名问一声不吭的熊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刚才大家乱哄哄的时候,熊兰一直在察言观色,他已经发现邓名才是中心人物,说了算数的人,现在听邓名发问,熊兰就沉声问道:“罪人敢问将*如何称呼?”

“叫我邓先生即可。”邓名琢磨了一下,觉得也没有更合适的称呼了。

既然需要化名,这个身份想必了不得!

熊兰心里如是想着,口中更不犹豫:“万县一*都是谭弘旧部,包括罪人在内,闻知邓先生大*到来,人心各异,担心会被王师诛杀的决计不在少数。人心惶惶之下,有的人难免就会生出负隅顽抗的念头,这种人自己死了就罢了,若是给王师造成损害,罪人岂不是罪上加罪了吗?就算胆敢顽抗的人不多,说不定还会有些人逃出万县,也许就会去投了鞑子。罪人常常想,虽然谭弘作恶,但现在国家还要用人,罪人们只要洗心革面,朝廷还是会大用我们的,能够多留下一个人就是为朝廷出了一份力。”

“只是!”熊兰加重语气说道:“邓先生想必也深知,罪人在*中中并无什么根基,只能设法当个说客而不能命令一*,所以就想出了这个说辞,想哄骗得全*先投降了王师。说什么将来可以献城反复,这只是我为了朝廷效力的计策,而不是我真正的想法。”

周开荒中间几次冷笑着想插嘴,但是都被邓名阻止了,好不容易等熊兰说完了,周开荒立刻骂道:“你说你没这么想就可以了吗?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

“罪人不敢。”熊兰抬头看了看邓名的表情。虽然周开荒一脸不屑,但是邓名脸上并无不善之色,就继续为自己求情道:“邓先生明鉴,罪人无论用了怎么样的说辞,到底还是带着两千多兵来为先生和朝廷效力,今日先生若是杀了我,将来怎么说服别人来投呢?”

赵天霸注意到熊兰把邓名放在了朝廷之前,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在边上等着邓名的反应。

对于熊兰的说法,和熊兰一起投降的同谋楞了会儿,纷纷张嘴表示反对,因为熊兰的潜台词就是如果不用这种投敌的计划来进行利诱那他们就不会投降,如果熊兰的辩解成立的话,那他们搞不好就有罪了。

而熊兰也毫不客气地奋力反驳,对邓名*咒发誓说如果自己不用这种利诱,那在场的谭弘余部十个有八九个不会老老实实投降。

熊兰的话当然进一步激怒了他的同谋们,他们翻起了熊兰的老账,对邓名保证此人夜敲寡妇门、专挖绝户坟,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再三强烈要求立刻将熊人渣处死。

在这一片内讧声中,赵天霸依旧在静静地等待,等着看邓名会不会因为熊兰把他置于朝廷之前就对此人网开一面。

而李星汉虽然觉得熊兰口才不错,但心里却知道熊兰已经是必死之人,他把众多同僚*官得罪了个一干二净,而邓名要安抚这支降*必定要有所表示,熊兰的人头就是现成的,一个人的重要性和一群*官的重要性相比……李星汉相信邓名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刚才周开荒一心要杀熊兰,但现在他突然另有想法:熊兰已经把周围人得罪光了,若是邓名表示相信熊兰,就可以以此为借口对这群降官大开杀戒,就算不杀也可以夺了他们的兵权;熊兰也再没有任何依靠,只能一心为邓名出力,这样就可以彻底把万县降*收为己用,这种结果和让一群才投降的*官继续把持降*……周开荒相信邓名还是能够轻易看清利弊。

第三本:《天下》

简介:本书是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徐贵祥的一部中短篇小说集,包括《决战》、《天下》、《错误颜色》、《潇洒行*》、《弹道无痕》、《胆量历程》和《某个夏夜的话题》等七篇文章,是徐贵祥早期作品的珍藏版。

入坑指南:

精简整编之后,侦察连被扩大成了侦察营,辖两个连队和一个技侦队。凌建树和章尔卓分别以副营长和副教导员的身份,以副代正,主持全营工作。

这已经是改革开放好几个年头之后了,地方一天天地富起来,部队原地没动,就一天天显得穷了下去。上面也有了一点经济搞活的意识。章尔卓跟凌建树商量,要搞一个项目,或者承包一个工程。兵们太辛苦,挣点钱也好给大家改善一点生活。

凌建树对这种事情不太积极,说:就是搞,也不能给别人留下我们向钱看的把柄。咱们解放*再穷,脊梁是不能弯的。

章尔卓说:那是当然,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

第二天,章尔卓先到营区外面逛了一圈,然后又到师机关骚扰了一番,回来的时候就把凌建树叫到菜地边上了,开门见山地说:老凌,咱们办个蛋糕厂吧。

凌建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章尔卓,半天没吭气。

章尔卓说:我算了一笔账,我们这里离城将近十公里,但是院校部队集中。一万个人一年有一万个生日,也就是说需要一万个蛋糕。昨天晚上我请*需科的于助理帮我咨询了一下,像我今天下午买的那块蛋糕,连大师傅的工资在内,全部成本十三块钱就够了,值钱就值钱在工艺上。我们的工艺可以差一点,但是我们可以在价格上占绝对优势。市场卖六十,我卖四十。卖给兄弟部队三十。一块平均赚二十,一年一万块,就赚二十万。一年五千块,也赚十万。再说,这附近还没有做蛋糕的,只要我们坚持薄利多销,还可以在群众中开辟市场。我料定,一年挣十万八万是没有问题的。

凌建树眼睛越瞪越大,说: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鼓舞人心。可是,能这样干吗?设备哪里来,资金哪里来,技术力量哪里来,还有工商、税务、卫生防疫,等等。咱们是两眼漆黑啊。

章尔卓说:只要你想干,就没有干不成的。明天咱俩出去跑一天,先到师里攻关,再到市场论证,可靠咱们就上马,没戏咱们就撒手。

凌建树说:可是我们挣那么多钱干什么?补点伙食费就行了,多了反而麻烦。

章尔卓说:钱这东西有了你还怕扎手吗?用处多了。一是补贴部队伙食,二是补贴部队训练器材,三是增添文化设施,同时还是建立培养两用人才基地。都是正大光明的理由。

凌建树说:我们是战斗部队,做生意像个什么样子?再说训练时间怎么保证?

章尔卓说:哪个团里没有几个厂子没有几个服务社?我们虽然是营级单位,但是我们是独立营,搞个小厂也是天经地义的。至于说影响训练就更谈不上了,一个连抽一个连值日就够了,你看工兵营和通信营不都是这样干的吗?

凌建树想了半天,还是不同意,觉得当兵的做生意实在不伦不类。再说,好好的兵,跟钱打交道也容易出问题。

章尔卓见说服不了凌建树,自己给师里后勤部一位领导打了电话,争取支持。凌建树听说后,很严肃地对章尔卓说:老章你这样做恐怕不好,咱俩意见没统一,你就把事情捅到上面去。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如果师里同意了,被动的不仅是我一个人。

章尔卓当然能够听出弦外之音,是说他做小动作了。章尔卓不痛快地说:老凌你想多了,我只是向某某部长报告了我个人的想法,我总有向领导谈个人想法的权利吧。为什么有的单位**主官不团结,就是相互猜疑。咱俩之间不应该猜疑嘛。

凌建树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当兵的,吃的是*粮,穿的是*装,住的是营房,睡的是*床。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对搞生产……哦,还有经营,那么感兴趣。

章尔卓说:哎,老凌,你要搞清楚了,我这可不是为了我个人啊。改革开放是潮流趋势,不说为部队解决实际困难了,单就跟上形势这一条,我们也不能无动于衷。

凌建树说:我觉得办厂子做生意都不是个正经事。我们部队是要训练的。我也劝你不要去跟那个什么形势,一旦跟钱沾边,问题就多了,弄得不好,就会出事。再说,上面也没个明确的指示,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章尔卓不愉快地说:我说老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前怕狼后怕虎啦?你还没老嘛。当年谁也没让你去打人家的县城,你还不头皮一硬去打啦?用你的话说,老子死都不怕,还怕承担点责任?你不要患得患失的,责任也不是你一个人承担,我们*委会上集体讨论。

章尔卓的话说得很重,而且很不入耳,凌建树倒并没有往心里去。他知道章尔卓是被一种新鲜的激情鼓舞得有些忘乎所以了。作为共事多年配合密切的搭档,他是不会疑*疑神的,他也不会对章尔卓的真诚用心表示怀疑,他只是对急于上马筹办加工厂的稳妥性心存担忧。

但是在*委会上,章尔卓的意见占了上风。章尔卓慷慨陈词,从南泥湾大生产运动,讲到我*丰衣足食的历史传统,从改革开放对*队后勤保障工作的促进,到国家支持多种生产经营的各项*策,从*队两用人才的培养,到本营所具有的改革开放的有利条件等等。章尔卓口才很好,本来就有很强的煽动力,加上他的主张又同部队的实际利益联系得很紧,所以多数*委成员表示支持章尔卓。

凌建树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凌建树只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要等师直*委的批复。

章尔卓说:我们可以举手表决。

凌建树说:我不同意举手表决,我们不能形成一个错误的决议。

这次*委会不欢而散。这是近两年来凌建树和章尔卓之间首次出现的一次比较大的分歧。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章尔卓以起草年终总结为由,连续四五天没有同凌建树交换思想,这是史无前例的。

后来凌建树再也憋不住了,又主动去找章尔卓。当然不是去妥协的,而是去做说服工作的。凌建树说:尔卓,有句话我还是得明说,我觉得你在上次的*委会上表现得不够冷静,显得*治上很不成熟。

章尔卓反唇相讥说:老凌,我也有一句话要跟你明说,我觉得你在上次的*委会上表现得过于冷静,显得过于成熟了,过于成熟就是老奸巨猾。

凌建树只好苦笑。但是,并不让步。

侦察营的加工厂终于没能办成。

第四本:《帝国败家子》

简介: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王康*穿历史古代,成为伯爵府上的败家少爷。上辈子太穷,这辈子只想娇妻美眷,醉生梦死,舒舒服服地做一个蒙混度日的败家子。却不曾想家族危机四伏,外界麻烦不断......于是无奈的王康走上崛起之路,败家败出了家财万贯,败家败出了帝国霸业....而我就要做这帝国最强的败家子!

入坑指南:

“大人找到了,找到了!”就在这时从屋外跑进一人。

“找到什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董易武板着脸喝道。

“是您吩咐找的监察使,找到了!”

“啊,快细细道来!”董易武急忙道。

“是曹司判命人传的信,确定是监察使大人无疑,是在富阳伯爵府不远的东街上所遇!”传信者又道。

“是不是让富阳伯找到的?”董易武慌忙问道,若是被王鼎昌先找到拉了关系,那他可就被动了。

“不是,是二少先遇上的!”

“是二弟?”董乾疑惑一问随即笑着道:“这下父亲大人可以宽心了,二弟虽然顽劣,但却比之那伯爵府的败家子要强上不少,面对这种事情肯定会办好的。”

“那个曹判司……”传信人吞吐道:“曹判司说二少爷把监察使打人给打了,让您尽快过去!”

“啊?”董易武脑袋一阵发晕,董乾满脸的呆滞,刚才他还说自己弟弟比王康要强上不少,现在就被狠狠打脸!

…………

王康此刻很是惬意,至从知道了老人的身份,他就安排梁大壮去通知便宜老爹了。

此刻富阳伯已经来了这里,刚接到消息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家儿子肯定闯祸了。

而等到了这后,却听到监察使对王康一顿夸赞,什么尊老爱幼,什么心中有民……这让富阳伯一阵狐疑,画风不对啊。

待听得周青的禀报后,才知道原来王康只是见不得董辉比他还狂……

富阳伯一阵苦笑不得,不管如何这次败家儿子瞎猫撞死耗子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只是刺史大人要难受了,他的儿子打了监察使不说,更是说出违逆之语……

看着一脸呆滞的董辉,王康心头冷笑不已,让你再得瑟,打人事小,口出狂言才是最大的恶果。

赵国是赵氏家族掌管,更是赵皇的天下,你董辉大言不惭阳州是你爹的阳州,就连赵皇亲封的伯爵也说裁撤就裁撤。

这是什么?搞一言堂?还是要造反?跟我斗还不玩死你!

看着得意洋洋的王康,董辉突然指着他大声道:“是你,就是你这个败家子,你早就知道监察使真正身份,故意引我乱语!”

董辉虽然纨绔霸道,但毕竟不是傻子,此刻也明白了自己所惹的祸端,心中一想。

以王康这个败家子的德行何曾如此维护过一个陌生老人,其后更是以言语刺激他,让他说出忤逆之语。

“哇!刺史家的二公子就是聪明,自己做了事情,竟然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王康大声道。

“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说过在阳州你就是王法?你是不是说过你爹能让我父亲的富阳伯当不成,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

王康每说一句,周边人的脸色都凝重一分,这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在监察使的面前,更是大逆不道。

“你……你……”董辉脸色惨白,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你什么你?”王康面带嘲讽的道:“我败家只是败些财物而已,你这可是坑爹啊!”

切,跟我斗?

就在这时,董易武终于赶来,待知道了事情原委之后,当场几欲晕倒,随后抄起随从的一根水火棍就对着董辉打了上去。

王康暼了暼嘴,这是上演苦肉计了,听着董辉的哭天叫喊别李济同真动了恻隐之心。

当下便开口道:“眼下我看最要紧的还是先带监察使医伤要紧,董二少那一马撞的可不轻啊!”

听闻这话,董易武顿时脸色一黑,暗瞪了眼王康,这小子明显是在天油加醋!

“是是,还请李大人移驾我府,由我府上医师诊治之后,再说其他!”

这时王鼎昌也反应过来。

“那好吧!就听小公子之言。”李济同看了眼王康,“今日若不是贵公子,老朽恐怕少不了吃些苦头!”

董易武当即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慌忙来到李济同身前,先是作辑行礼,而后又道:“犬子还小又被我惯坏,说得一些话都是幼稚之言,还望李大人多多见谅啊!”

“哼,同样为子却有如此差距,我看还是你这个父亲做的不够格!”李济同冷哼一声。

说完他便转向王鼎昌道:“今日多亏贵子仗义相救,既然如此就劳烦富阳伯,这几日就住在贵府了!”

“如此甚好!”王鼎昌笑着道,而后又对着王康道:“监察使大人进府,你明日就别出去了,好好陪陪大人。”

“我哪能陪的了,我还要败家呢?”王康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事做完了,得继续维持人设啊,不然崩了怎么办,洗白总需要个过程。

“你这劣子!”王鼎昌脸色一黑,带着歉意对李济同道:“犬子顽劣,让大人见笑了!”

“哈哈,我看此子倒是有一颗赤子之心啊,”李济同深深看了眼王康,心头暗道:“这富阳伯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接下来,王康跟着父亲王鼎昌一同回了府上,而董易武则一脸铁青的还在训斥着董辉。

这一耽搁,天都快黑了,李济同因为受伤的缘故早早休息了,王康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在王康开始休息的时候,周青却是被王鼎昌叫了去。

诺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二人,王鼎昌背着手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康儿出事跟柳诚他们几个到底有没有关系。”

“回禀伯爵大人,并未查出他们与康少遇难有直接关系,似乎只是意外,但越是这样,反而越透露着怪异。”

“好了,这件事你暂时不用管了。”王鼎昌说了一句,又是问道:“康儿今天又做了什么荒唐事。”

“少爷买了一座……青楼!”周青吞吐的将所发生的事情禀报。

“啊!”听了这些,王鼎昌顿时傻眼了,呢喃道:“这个败家子。”

过了片刻,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低叹道:“算了,只要他能平安一生就够了,你去嘱咐田管家,少爷有什么要求,答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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